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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晚棠姐别生气,我给翎儿戴更离谱的!

长夜漫漫,篝火渐弱。

不知过了多久,庙外的风雨似乎小了些。

昏睡中的玉青练眼睫微微颤动,在卫凌风怀里不安地动了动,她那惊人的恢复力开始显现,缓缓睁开了眼睛。

意识如同沉船般从深海中艰难浮起,带着宿醉般的迷茫和沉重。

昨夜那场疯狂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一滚烫的躯体,失控的亲吻和啃咬(她甚至能回忆起牙齿咬住他皮肉的触感),火焰凝结的剑,那些羞人的情话和誓言————还有,那蚀骨的快慰与深深的依恋————

玉青练的脑子“嗡”的一声,她僵硬地转动玉颈,低头就看见卫凌风那张近在咫尺,正沉沉睡去的英俊脸庞。

她此时能清淅地看到他颈侧耳后,甚至锁骨附近————那些自己留下的深深浅浅的齿痕和暖昧红痕————

“天哪————”

玉青练心中哀鸣一声,不只是羞耻和惊讶,更多的其实是对于自己剑心的疑惑:自己居然会有这么强烈的复杂情感。

她手挠了挠头,脑中一片混乱:“幻觉————一定是煞毒太烈产生的幻觉————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说出那种话————”

“才不是幻觉哩!”

一个软糯的口音在旁边响起,打破了玉青练的自欺欺人。

小蛮不知何时也醒了,揉着惺忪的大眼睛,一脸天真无邪地戳破了真相:“玉姐姐,是真的哦!要不是小锅锅一直抱着你、哄着你、跟你说那些话,我哪能那么顺利地把你体内那些坏东西揪出来噻!小锅锅的脖子都被你啃成野果子咯嘛!”

小蛮说着,还伸出小手指了指卫凌风颈间最显眼的一处痕迹。

“呃

玉青练闻言,原本就布满红霞的脸颊更红了,难以置信道:“所以————所以昨天晚上我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全都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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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自我怀疑与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玉青练,问剑宗的小剑仙,竟然在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男人怀里肆意倾诉撒娇?

更奇怪的是,感觉将那些从未与人言说的孤独和渴望,在那样混乱的状态下被彻底宣泄出来后,心底深处竟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和释然,仿佛卸下了一副沉重的枷锁。

这种分享带来的舒坦感觉,让她既徨恐又有些欲罢不能。

她忍不住又偷偷瞄了一眼卫凌风身上那些属于自己的“杰作”,一时间,她竟有些分不清了。

昨夜煞毒催发下那些关于“并肩而立”“剑道同归”的誓言和情话————那些炽热的渴望与占有欲————是自己被煞毒扭曲的心声?

又有多少是自己潜意识里真实存在的,内心深处真实的渴望?

她追求的只是纯粹的剑,屏蔽所有无关的事情,可昨夜那场疯狂的“倾诉”与亲密的接触,让她第一次真切地体验到了那种被理解被陪伴的奇妙感觉。

那种灵魂仿佛找到归处般的妥帖感,如同最甜美的毒药,尝过一次,就让人难以忘怀,心尖儿都痒痒的。

心底深处那抹奇异的渴望和残留的悸动,却顽固地盘踞着,让她心乱如麻,完全不知该如何处理这团乱麻。

“醒了?”

就在玉青练心潮起伏天人交战之际,头顶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

“啊!”

被这近在咫尺的声音惊得身体微微一颤,正对上卫凌风那双含笑的眸子。

她这才惊觉,自己竟然还一直还趴在他怀里!

没有搞清楚心中情感的玉青练,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不敢再与他对视:“我————对不起!昨夜————是我没能压制住那合欢宗煞毒,才对——对你失态了。”

卫凌风看着她羞窘得的模样,反而放松地低笑起来,动了动有些发麻的手臂,揉了揉那被她又亲又咬,此刻还有些酸胀的脖颈,摇头笑道:“没事,玉姑娘不必介怀,只要你不埋怨被我占了天大的便宜就好。”

听到他这番话,玉青练回忆着昨晚的细节自我反省道:“占便宜?不,是我该多谢你才对,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昨夜那般情形————非我所愿,却也是我主动为之,可你明明可以趁人之危,但你却什么都没做————只是只是抱着我,听我胡言乱语————”

这种被尊重被珍视,甚至这种时候还只是和自己聊天,更让玉青练更有一种遇到知己的感觉。

卫凌风伸了个懒腰道:“聊天也挺有意思的,能听到玉姑娘那样真诚的心里话,是在下的荣幸。”

卫凌风看到对方脸颊又飞起红霞,才认真了些道:“再者,我觉得玉姑娘心里,大概也是需要一个能说说话的人吧?把我当做你后山的小动物,不是,大动物就好。”

这句话让昨夜那股奇异的依赖感和妥帖感再次悄然滋生,让她鬼使神差地压低了声音,带着些许期盼,小心翼翼轻声商量道:“那————我现在清醒了————还能象昨晚那样————在你身上趴一会儿吗?”

说完,她自己都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这句话是自己说出来的。

但话已出口,她只是睁着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有些紧张又期待地看着卫凌风。

卫凌风微微一怔,看着她这副与顶尖剑客形象反差极大的依恋的模样,主动调整了一下姿势,拍了拍自己身前的位置道:“当然。”言语间没有半分狎昵,只有朋友般的坦荡关心。

玉青练立刻顺从地将再次泛红的脸颊重新贴回他温热的胸膛,甚至无意识地在他衣襟上蹭了蹭,查找着最舒适安心的位置。

双臂也再次环住他的腰,不再是昨夜那种绝望的占有,而是带着一种找到了依靠的安心与满足。

这一次,无比清醒,无比真实。

那种灵魂仿佛找到同道的奇异感觉,似乎又悄然回来了。

不管昨夜中毒时那些关于“剑道同归”的誓言是真是假,也不管这份突如其来的亲近感源于何处,玉青练闭上眼,任由自己沉浸在这份陌生又令人眷恋的温暖之中。

时间在破庙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和庙外风雨的呜咽声中悄然流逝。

直到将近天明时分,小蛮也调息完毕变得精神奕奕,玉青练才缓缓从卫凌风温暖的怀抱中坐起身。

卫凌风也从玉青练那里了解到昨晚的详情,特别是关于合欢宗圣女也出现在此地的信息。

“合欢宗圣女贾贞也来了?!他们来找圣蛊干什么?”

卫凌风眉头紧锁,可惜来的是前任圣女啊,如果是现任圣女,自己倒是可以试试操控一下。

看着远处的鱼肚白,卫凌风知道消失在即,只能先安排道:“看来盯上小蛮的人马比我想的还多,玉姑娘,烦请你依照约定带小蛮启程前往雾州!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会尽快赶往雾州与你们会合!小蛮,乖乖听你玉姐姐的话哦。”

“小锅锅放心!那我们早就雾州见撒!”

玉青练:“好!你注意安全。”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都微微一愣,这陌生的关怀,竟如此自然?

但看着卫凌风的笑容,她又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

那边安顿完玉姑娘和小蛮,跑出山神庙消失的卫凌风终于在客房中悠悠醒转。

只觉浑身发烫,一睁开眼就看见身上严严实实压着锦被。

他刚一动弹,身旁便传来一个带着嗔怪又心疼的声音:“风哥,你醒啦?”

“呃?我这是——?”卫凌风嗓子有些干哑,脑袋还有些混沌。

卫凌风侧头,只见白翎正半倚在旁,大橙子几乎要贴在自己脸上了,她秀眉微蹙,玉指探过来,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嘟囔道:“不就昨天没回来陪你嘛,至于坐在外面睡着吗?染风寒了,大傻瓜!”

卫凌风闻言心底苦笑:都多少年没生过病了,染风寒的感觉还真有点儿陌生。

见卫凌风若有所思,以为他是在赌气,自翎放软了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好啦好啦,是我不好,昨天确实海宫有事耽搁了。我答应以后乖乖回来给你调理好不好?”

看着翎儿被大橙子半遮的面容,卫凌风回过神来假意赌气轻哼道:“谁让你昨日放我鸽子?害我独守空闺着了道。不行,今晚得好好补偿我。”

“好好好,今日你说怎么赔罪都依你,成了吧?”

卫凌风眼神一亮,恶趣味顿起,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坏笑道:“那晚上正好让你试试,发烧的小凌风是什么感觉?说不定别有一番滋味哦?

“,“病着还不正经!”

白翎瞬间霞飞双颊,羞得扬起粉拳作势要打。

恰在此时,珠帘轻响,一道裹着成熟风韵的身影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叶晚棠今日依旧是一身勾勒曲线的裙装,桃花美眸扫过床榻上“打情骂俏”的两人,尤其在白翎绯红的脸上停留一瞬,随即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醒了?快把药喝了,问剑宗那边催得紧,该启程去雾州了。”

眼见白翎跳下床去整理行装,叶晚棠才坐到榻边,将药碗递给卫凌风,丰腴的身段带来一阵熟媚的暖香。

她没好气地压低声线吐槽道:“这小狐狸精,让她帮你调理这么一件事都做不好,真是没用。感觉怎么样?还烧得厉害吗?”

卫凌风仰头灌下苦涩的药汁,咂咂嘴:“好多了,晚棠姐,昨天你去忙什么了?”

叶晚棠接过空碗,给他掖了掖被角:“红尘道的事情嘛,我们在陵州雾州都没有什么基础,我想着提前做些了解,方便后续扎根,总不能什么都指望你这小魔头吧?”

“宗门崛起非一日之功,也不必事事躬亲。既然南下了,晚棠姐就当是放松散散心。”

说着手自然地搭在她穿着绛紫罗纱的丰腴大腿上,隔着薄纱能感受到惊人的弹力。

叶晚棠打掉他不安分的手,桃花眼含嗔带怒:“你这小魔头是不是打什么坏主意?”

“哪有,以前在青州天天吃晚棠姐的,难得弟弟如今有本事带着姐姐南下了,当然是想带晚棠姐好好吃喝玩乐一番了。”

“油嘴滑舌!这些话,留着哄你的小狐狸精去吧!本掌座才不吃你这套呢!

嘴上说着,那成熟妩媚的脸庞却悄然飞起一抹红晕。

“真不吃这套?”卫凌风挑眉,坏笑更深,眼神故意往叶晚棠被紫色罗裙包裹的浑圆曲线下方瞄去,作势就要去掀她裙摆:“那让我检查检查,晚棠姐有没有乖乖戴着任务道具”啊?弟弟我可是很关心姐姐的功课进度呢!”

“呀!小魔头你敢!”

叶晚棠瞬间弹开一步,玉容飞霞,又羞又恼地跺脚:“骑马赶路呢!戴着那——————那个鬼东西,本掌座的屁股还要不要了?!”

卫凌风看着晚棠姐羞恼的娇态,只觉得赏心悦目,哈哈笑道:“哦?那倒是,等咱们安稳到了雾州城,我再亲手给晚棠姐戴上,保证伺候得妥妥帖帖!”

“哼!就知道欺负我!”

叶晚棠气呼呼地剜了他一眼,随即酸溜溜地问:“你那听话的小狐狸精,你给她戴了没啊?”

卫凌风被问得一怔,这才想起还答应了杨昭夜给翎几戴上的承诺呢,他立刻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晚棠姐放心!等到了雾州,我第一时间就给翎儿安排上!而且————保证比晚棠姐的————型号款式”更新颖别致”!绝对让晚棠姐心里平衡!”

这话一出,叶晚棠心里那点醋意果然消了大半,表面上却仍是羞怒交加的模样,抄起床边叠好的干净衣服就朝他怀里砸去:“呸!谁要跟你比那个!少在这满嘴跑马车,快起来穿衣服!再磨蹭赶不上问剑宗的大队了!”

说完,腰肢一扭,带着一阵香风快步走了出去,留下一个又羞又气的背影。

马蹄踏碎晨雾,一行人随着问剑宗的车队,浩浩荡荡地向南进发。

卫凌风驱马与问剑宗那位相熟的弟子吕剑生并辔而行,他想起梦中答应玉姑娘的事情,便随口问道:“吕兄,上次听你说那位拿山中钟乳石铸剑的前辈,他当年是在何处寻得那奇石的?”

吕剑生略一思索,摇头道:“我这入门晚,这些前辈传闻听得也不甚详细。好象是在开山会外围的深山老林边缘找到的?不过这也说不准,江湖传说嘛,传着传着就容易添油加醋。”

卫凌风想着回到梦里方便安抚和感谢玉姑娘,于是询问:“对了吕兄,象你们这些醉心剑道的同道,除了宝剑本身,平日里还对什么东西感兴趣?若是想送点小礼物聊表心意,有什么好推荐的吗?”

吕剑生闻言,眼睛立刻亮起了八卦的光芒,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贼兮兮地笑=

“哟?卫兄弟这师姐杀手”的外号果然不虚啊!这是看上我们问剑宗的哪位师姐了?准备投其所好?”

“去去去!瞎说什么!我这叫未雨绸缪!方便以后给你们问剑宗送礼!”

“要说实在的,剑者爱剑,送柄好剑自然最佳,其他的没什么用,而且越是高手也就越简单,并不需要多馀的东西。”

日头西斜时分,连绵的丘陵地貌逐渐被郁郁葱葱的山岭取代,空气也变得湿润,带着草木特有的清新。

车队抵达了雾州地界。

卫凌风向吕剑生等人拱手告辞:“吕兄,诸位,我们还有些公务,就不和你们随行了。”

“好,前面就是北雾城了,我们就暂且别过!若有需要,尽管来城中青锋阁”寻我!那是我们问剑宗的分舵,咱们开山会应该还能遇见。”

别过问剑宗众人,卫凌风、白翎、叶晚棠三人转头小路策马转向,直奔雾州北部最大的城池——北雾城。

三人策马入城。

这北雾城依山而建,风格迥异于中原。

青石铺就的街道略显狭窄,两旁吊脚楼林立,挂着竹篾灯笼和色彩鲜艳的染布。

城中往来行人大多穿着色彩斑烂的短衫长裤或长裙,佩戴着些许银饰,叮当作响。

更有不少携刀佩剑风尘仆仆的江湖客,显然都是被即将召开的开山会吸引而来。

卫凌风偷偷取出怀中那份卷宗,沉声道:“卷宗上说,雾州近月屡有蛊毒杀人,邪虫屠村”的惨案,寻常州县衙门束手无策,事情透着邪乎。”

叶晚棠看着这龙蛇混杂的景象,低声问道:“凌风,你不去雾州天刑司亮明身份?你有圣旨在手,他们总该配合你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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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白翎比较有经验,摇头道:“此地天高皇帝远,谁知道那天刑司里是不是被合欢宗或者本地蛊毒派渗透成了筛子?贸然前去,说不定打草惊蛇,反陷自身于险地。”

卫凌风四下打量道:“翎儿说得对。云州那边有根基,天刑司尚可信赖。雾州这种边陲之地,又是合欢宗与蛊毒派的地盘。我准备先微服私访,摸清情况再说。”

他目光在街道两旁琳琅满目的苗疆特色店铺扫过,嘴角一扬:“安全起见嘛,咱们先换身皮!”

“换衣服?”

卫凌风却已兴致勃勃地拉着她们走进一家颇具规模的苗疆服饰店。

片刻之后,当两位绝色佳人从店内走出时,饶是见惯了她们美貌的卫凌风,眼中也毫不掩饰地掠过惊艳之色。

翎儿一袭靛青苗疆短打勾勒矫健身姿,银线蝶纹在襟口袖间跳跃,百褶短裙下绷着线条利落的小腿。

发辫缀着细碎银铃随步伐轻响,剑眉星眸与银饰冷光相映,飒爽中透出山野精灵般的鲜活诱惑。

晚棠姐紫红蜡染长裙裹着熟透的丰腴身段,深紫莲纹在行走时如暗波流淌。

交领微的短衫衬着雪腻颈项,松松绾起的青丝垂落颊边,一支紫宝石银簪斜插云鬓,慵懒眉眼浸透异域风情的媚态,行走间尽是撩人心魄的成熟韵致。

卫凌风自己也换上了一套深蓝色绣着鸟兽纹的苗疆男子对襟布衫和宽腿裤,脚踏麻鞋。

卫凌风还刻意搜寻了一下店里那些摸着手感很舒适的衣料,默默记下。

焕然一新的三人,俨然成了三位出众的苗疆儿女。

卫凌风寻了家热闹的苗疆酒楼,点了一桌极具当地特色的菜肴:酸汤鱼鲜香开胃,腊肉炒蕨菜风味独特,五色糯米饭清香扑鼻,还有几碟叫不上名字的山珍野菜。

白翎和叶晚棠都有倒是都哭笑不得,本以为接下来陪着凌风是紧张刺激的查案环节,没想到竟是带她们又逛街买衣裳又品尝地方美食?

酒足饭饱,卫凌风才开始办正事,向一旁伺候的小二打听道:“小二哥,这雾州地界最近可还太平?我们这一路过来,怎么听人闲话,说什么山里不太平闹蛊毒?好象还死了不少人?”

那小二收了卫凌风递过来的一块碎银子,立刻眉开眼笑,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客官您消息可真灵通!可不是嘛!这事儿都传开了!就离咱们北雾城不远的山里,有个叫黑岩坳”的寨子,前些日子唉,造孽啊!

听说是整个寨子,一夜之间,人全没了!死的那个惨状哟————啧啧,都说是中了邪门的蛊毒!

可您说怪不怪?那寨子里都是祖祖辈辈住在山里的生苗,玩蛊虫就跟咱们玩泥巴似的熟溜,他们自己人按理说根本不该着道啊!”

卫凌风眼神一凝,追问道:“哦?那后来呢?官府和天刑司没去查?”

小二撇撇嘴:“查?官差老爷们倒是去溜达了几圈!可屁都没查出来!后来不知咋传的,说是寨子里的人触怒了山神,遭了报应才全死光的。要我说啊,糊弄鬼呢!到现在也没个正经说法,悬着呢!”

白翎知道卫凌风探案的习惯,于是询问道:“风哥,按老规矩,咱们去现场看看吧?”

卫凌风却没立刻点头,而是思索道:“现场是肯定要看的,可咱仨对玩虫子下蛊这套,纯属门外汉啊!我想着最好能找个什么人来帮忙。”

话音未落——

“放你娘的屁!老夫说了多少遍了,冤枉!”

一声中气十足带着浓浓火气和市井气的咆哮,猛地从楼下大堂炸了上来!

“老子就是去找珍稀药虫的!踩个点犯法了?出现在那儿就是凶手?你们天刑司的人脖子上顶的是夜壶吗?知道那虫子多金贵吗?坏了老夫的事,把你们卖了都赔不起!”

这骂骂咧咧的腔调,这熟悉的暴躁味儿————

卫凌风他唰地一下探身,好奇地扒着窗户往下看。

只见酒楼门口,两个穿着天刑司影卫服饰的年轻人,正一左一右地架着一个干巴瘦小的老头。

那老头背着个旧竹篓,正梗着脖子,唾沫横飞地叫骂,枯瘦的手指几乎要点到其中一个影卫的鼻尖上,另一只手还紧紧攥着一杆磨得油亮的旱烟。

不是那个药石顽叟,神医薛百草,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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