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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小猫咪杨昭夜:我才是正宫!

惊呼声几乎是同时响起,带着难以抑制的欣喜。

守在榻边的四道倩影,一个凤眸傲然,冷中带柔;一个英姿讽爽、忧形于色;一个清冷如仙、眸含关切;还有一个稍显稚嫩、杏眼圆睁,正是杨昭夜、白翎、陆千霄和青青。

四人连同旁边的姜玉麟、岳擎,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围了上去。

“凌风?!”

见卫凌风居然自己坐了起来,银袍身影最先欺近,凤眸里寒霜消融大半,声音都不自觉地放软了几分:

“感觉如何?”

卫凌风咧了咧嘴,牵扯到浑身的伤痛,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露出个虚弱的苦笑:

“督主大人——我只是醒了,又不是原地满血复活。难受劲儿咳咳,当然还在,不过内息能梳理,没事的。”

“卫大哥!”

白翎两步跨到床边,很自然的扶住了卫凌风,眨着星眸询问道:

“那个实力达到上三品,差点要了你命的黑衣人!到底是谁?你可看清楚了?”

卫凌风靠在青青及时塞过来的软枕上,接过水杯润了润喉咙,眉宇间也凝上一缕沉重:

“说实话,我也认不出来。他全程掩藏得极好,身法武功都刻意做了伪装-但若非要逼我猜一个名字——我会把票投给‘烈青阳”。”

反正猜错了也不吃亏,那老小子也是自己要对付的。

站在稍后的姜玉麟正色点头,手中惯摇的折扇也忘了摇动:

“烈青阳——合欢宗主。很有可能,卫兄你当众废了烈欢,那是他独子。新仇叠旧恨,亲自来夺取龙鳞,顺便出手寻仇,完全说得通!”

“烈青阳——”

杨昭夜朱唇微启,将这名字在贝齿间冷冷碾磨了一遍。一股凛冽杀意瞬间从她周身升腾而起,室内温度仿佛都骤降几度:

“合欢宗是吧?既然如此,本督便让这云州之内,再无一寸合欢宗的立足之地!”

青霄仙子陆千霄的问题自然就实际多了,凝眸道:

“卫先生,话说你是怎么做到逼退上三品强者,后来又能一刀断洪开湖的?”

相较于其他人,她似乎更关心卫凌风的武学秘密。

卫凌风无奈地耸了耸肩,牵扯到胸口伤处又闷哼一声,摇头道:

“说实话,我自己也云里雾里。当时—大概是真被逼到绝境了?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引爆了吧,说是潜能激发也行。不过那股力量用完,我现在跟被掏空了差不多。”

既然大西瓜道姑不想说身份,告诉自己以后会见面的,那自己还是不要暴露她的存在了。

只是回想起大西瓜道姑说的话,卫凌风竟然有点不寒而栗,因为听口气,她好象知道自己能依靠龙鳞穿越一样。

怕大家都问这个话题,卫凌风话锋一转道问起最关心的灾情:

始终插不上嘴的娃娃脸岳擎终于找到机会,蒲扇般的大手用力拍在卫凌风未受伤的肩头:

“何止是控制住!卫兄,多亏你那封神一刀!直接把即将失控的洪峰截断了!虽然这次武林盛典出了乱子,造成了不小的伤亡—但万幸!托你的福,大伙儿都跑出来了!一个淹死的都没有!”

他看着卫凌风,眼神里全是佩服:

“你是没看见,劫后馀生的那帮江湖汉子的眼神!现在那些江湖中人对你这手刀劈洪峰的壮举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个个都把你当成救命真神!不少人着要在镜月湖旁边给你立个象呢!”

听着这些半是调侃半是赞叹的话,卫凌风长出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缓些许,脸色似乎也恢复了一丁点血色:

“塑象什么就免了,我又不是死了。”他看向姜玉麟,语气带上了真诚的关切:

“姜伯伯(姜族长)那边情况如何?”

看着大哥没事,姜玉麟(姜玉珑)也靠了上去,温和答道:

“卫兄放心,我爹状态已经稳定下来了。伤损的元气正在慢慢恢复,只是他老人家毕竟年纪大了,身体底子不象咱们这般气血旺盛,修复起来需要时间,目前还在昏睡之中。”

“姜兄,关于姜玉成——他那帮死忠残党,还有他背地里做过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都清查清楚了吗?”

姜玉麟闻言,俊朗的面容染上浓浓的恨意和不甘,手中折扇被捏得咯哎作响,咬牙道:

“这混蛋心机真深,布局多年!不但布局了这次江湖盛典,还暗中掏空了好几家四海钱庄的本钱!这次让他被人救走,卷走了大笔钱财,我敢打赌,他肯定还着更大的坏心思!只恨当时没能将他当场格杀!真是遗祸无穷!”说着用力捶了一下床沿。

卫凌风想着姜玉珑小拳头捶床沿,气鼓鼓的样子应该挺可爱的。

怎么看着兄弟总想着萝莉呢?

卫凌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难怪当初你们姜家发生了帐本遗失的案子,估计就是他干的,在调查清楚之前方便调走大量钱财。”

谁知,一旁的杨昭夜反应比他更加激烈!

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天刑司督主,此刻竟也柳眉倒竖,一双凤眸里简直要喷出火来,那咬牙切齿的狠劲儿甚至盖过了姜玉麟:

“何止是银子?!还被这该死的姜玉成,拿走了你们姜家的‘龙鳞”!是吧?!真是该死!可恶至极!”

她猛地一拍扶手,那银袍包裹的小西瓜气的剧烈起伏,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若是落在本督手里,定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姜玉麟一惬,略带讶异地看向这位传说中冷艳狠厉的“倾城阎罗”

他没想到这位地位尊崇的督主大人,竟会对姜玉成的恶行表现出如此浓烈的、近乎“嫉恶如仇”的愤慨。

他当然不知道,杨昭夜心底咆哮的是另一个更隐秘:若不是这该死的姜玉成抢走了那本该是姜家保管的龙鳞!

此刻她本该可以与师父尝试双修了呀!

卫凌风自然将杨昭夜眼中那份怒火尽收眼底,一语双关地劝慰道:

“督主息怒,没事的。机会总会再有的—”

杨昭夜迎上他的视线,寒星般的眸子深处掠过一丝复杂的柔光,随即刻意拔高声调,恢复了那督主的冷冽姿态:

“本督与卫凌风有重要天刑司公事急需密谈!劳烦诸位暂行回避!”

督主发话,分量如山,姜玉麟、陆千霄、青青和岳擎等人虽忧心卫凌风伤势,却也只能鱼贯退出了房间。

唯有一席白衣的白翎拉着卫大哥的手坐在床前不为所动。

杨昭夜目光如电般射向她,蛾眉紧,冷声道:

“小叛贼!没听见本督的话么?”

白翎霍然抬眸,那双如寒星般明亮的眸子里没有任何畏惧,只有毫不掩饰的怨,直直对上杨昭夜的凤眸,声音清脆却带着刺:

“装什么装!还不都是因为你的这些‘公事”?!才害得卫大哥伤得这么重!人都这样了,还要谈什么正事?你就不能让他安安静静歇息片刻吗?”

被这小妖精公然顶撞,杨昭夜积压在心底的无名火“嚼”地一下直冲顶门。

她俏脸含霜,声音也拔高了几分,裹挟着冰冷的怒意反唇相讥:

“呵!倒怪起本督来了?当初要不是某个不知死活的‘小叛贼”偷偷摸摸潜入天刑司,巴巴儿地凑到他身边当什么属下,把他拖进这趟浑水里,处处埋下隐患,惹出数不清的麻烦,他又何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何至于遭这份罪!”

她的话语如同淬毒的飞针,精准地刺向苏翎身份带来的原罪。

卫凌风眼见两人火药味越来越浓,剑拔弩张,大有下一刻就拔刀相向的架势,连忙在榻上虚弱地咳了两声,挤出个苦笑,试图打圆场:

“好了好了——督主,白翎,都消消火。不看僧面看佛面,好列昔日也曾是同僚一场,何必—”

可杨昭夜正在气头上,卫凌风这番和稀泥的话非但没起到灭火效果,反而更象是浇了盆油上去!

“你少在这儿充好人!”

她猛地扭头看向卫凌风,那张冷若冰霜的玉面上罕见地浮起一丝气急败坏的红晕,狠狠瞪了他一眼,声音拔高,带着浓浓的委屈:

“你自己说说!你这次打着公差的幌子,执意南下云州,当真只是为了江湖盛典?你敢说不是想来找这个无法无天的叛逆小妖精?

“我”卫凌风瞬间语塞。

他确实存了查找确认白翎平安的心思。

对上杨昭夜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晴,他喉咙象是被堵住了,张了张嘴,竟一时无言以对,只能心虚地将目光转向别处。

这无声的默认,比任何辩解都更直白。

而一旁的白翎,闻言嘴角忍不住的上扬,那颗心也猛然一跳:嘿嘿!卫大哥原来真是来找我的!不是巧合碰到。

白翎这微妙的神态变化,哪里能逃得过断案无数的倾城阎罗?

杨昭夜从这小表情里就窥破了少女的心思一一这小蹄子分明是动了真心,且这些日子绝对没怎么和师父亲密相处过,否则何至于被一句“专程来找你”就撩拨得情难自抑?

这发现倒是浇灭了杨昭夜心头的部分醋火与怒火,甚至带点居高临下的“不过如此”的得意。

她冷哼一声摆手道:

“行了!在这儿着徒惹人心烦!还不赶紧滚蛋?本督和卫凌风要谈正事了!”

白翎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情愫,柳眉微,冷冷地“哼”了一声才离开。

杨昭夜背对着卫凌风,银袍玉带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只是那周身散发的气息,比寒月还要冷上几分。

“督主?”

卫凌风试探看唤了一声,打破了室内的沉默。

回应他的,只是一声几不可闻、却清淅无误地表达着“我不爽”的轻哼,连一个眼风都吝于施舍。

卫凌风无声地勾了勾嘴角,挣扎着想撑坐起身,装作要去够床尾那碗凉透的汤药。

可手臂甫一发力,肺腑间一股钝痛骤起,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

那冷若冰霜的背影瞬间僵住。

几乎在卫凌风咳嗽响起的同一刹那,杨昭夜霍然转身!

方才的刻意疏离碎了个干净,凤眸中盈满难以掩饰的心疼与急色。

她身影如瞬移般掠至床边,带着一阵清冽寒风的幽香,下意识伸出手臂便要扶他的肩膀:

“你——

卫凌风眼底闪过一丝捉狭,那只作势要扶的手腕被一股看似无力、实则精准刁钻的力量一带!

杨昭夜猝不及防,惊呼尚未出口,整个人便失了平衡,向前狠狠一栽,温香软玉撞入怀中!

杨昭夜双手本能地抵上他滚烫坚实的胸膛,试图推开这无赖师父的怀抱,但下一刻,他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封住了她微凉的樱唇,几乎取了她的呼吸!

“唔一!”

杨昭夜脑中喻地一声,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指尖揪紧了他肩头的衣料,冰玉般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绯霞。

那抵在胸口的雪白玉指,由推拒渐渐转为蜷缩,最终软软地滑落。

所有的醋意和不甘,终究被思念与担忧压倒,在这攻城略地的气息交汇中土崩瓦解。

她纤细的脖颈微微仰起,调整了一个更温顺方便他深入的姿势,整个人柔若无骨地依偎在他宽阔的怀抱里。

一吻方休,两人气息都有些微乱。

杨昭夜伏在卫凌风的胸口,粉颊滚烫,耳根红透,连细瓷般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玫红。

“混蛋主人,至于拼成这样吗?差点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

贪婪的吸了一大口小西瓜霜,卫凌风声音低沉又带看点不甘:

“可惜啊—千算万算,就差那么一点点—龙鳞,终究还是出了意外没到手”

在师父面前当然可以卸去所有伪装,杨昭夜带着浓浓的鼻音,如同撒娇的小兽般闷声道:

“笨蛋!你人没事就好!龙鳞有什么好着急的?再要紧的东西,还能比你的命重要?”

“那哪行?不早点找来,把我们贪吃的宠物督主大人饿坏了可怎么办?”

“胡说什么呢!我才没有—那么饥渴呢!倒是主人你自己的身体才最要紧!”杨昭夜脸上飞起红霞,美艳不可方物。

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忧心,冰凉的指尖更加卖力地导引着寒气:

“即便是《九劫寒凰录》的精纯寒气,也无法抵消你体内这些霸道的阳劲反噬你真的急需双修来调和阴阳了。”

依旧全身泛红的卫凌风缓缓调整着略显粗重的呼吸,安慰道:

“无妨,还撑得住。我自行调息几天,总能——咳—总能压下些。”

话音刚落,又忍不住低咳了两声,唇边溢出一缕极淡的血丝,被他不动声色地用指腹抹去。

这细微的变化没能逃过杨昭夜的凤眸,她的心猛地一揪!

贝齿轻咬樱唇,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杨昭夜深吸一口气提议道:

“啊?!”卫凌风惊地睁大了眼晴,“你说什么?你让白翎?你不吃醋?”

这反应似乎早在杨昭夜意料之中,她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那张清绝冷艳的脸上,此刻交织着毫不掩饰的醋意、别扭,更深处却是超越一切的焦急关切:

“瞪什么瞪!我是吃醋!非常吃醋!恨不得现在就把那小叛贼扔进诏狱关上个十年八年才好!但和你的安危比””

但旋即她的语气陡然变得无比严肃认真,那双凤眸直直看着卫凌风:

“可我还没蠢到拎不清轻重!难道找不到那该死的龙鳞,让就一直这样硬耗着不双修调理?

再说了从到现在,一晃这么多年了你都没有破身。这次一路南下,那小妖精应该也纠缠了很久吧?到现在都没让她得逞。”

她微微扬起下巴,像只守卫自己领土成功的骄傲猫咪:

“能做到这份上,本督主很满意了!”

她撇了撇嘴,象是在说服自己,也象是在为这个提议找一个更合理的借口:

“如果非要在这里,现在,立刻选一个——·能安心帮你调理阴阳的人,可能大概也只有那个小叛贼勉强凑合了。”

她顿了一下,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虽然我挺讨厌她那副傻乎乎总想把我主人抢走的蠢样子可也正因如此,这种小傻子心思也重不到哪儿去,最关键的是—”

说到最后,她那股子督主的傲气和醋意又卷土重来,凤眸微眯,眼神变得锐利而占有欲十足:

“最重要的一点,本督主可没天真到,以为那个天天惦记我和我娘的“坏主人”,这辈子真能纯情到一心一意只守着我一个女子!”

她话锋再次一转,将责任巧妙地推到了苏翎身上,语气却已然变成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再说!这次大麻烦说到底,不就是因她而起吗?她难道不该为此献出些什么当作赔罪?!”

卫凌风看着怀里杀伐果断的倾城阎罗,此时象个小女人一本正经地找着各种理由说服自己、也说服她自己的可爱模样,觉得既好笑又窝心。

他饶有兴致地捏了捏她温软的小臂,故意拖长了调子问道:

“我的宝贝督主居然如此善解人意,这可比双修本身还暖心,不过你就不怕白翎这一来,把我给占据了呀?”

“哼!我还没说完呢!我得先测试看看小叛贼是不是有一份真心!另外一一她以后能不能给你调理双修,这事儿必须我说了算!”

“哈哈哈,这可难了,白翎肯定不会听你话的。”

“嘿嘿,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卫凌风心说我们小督主也学会‘堵不如疏’的正宫心术啦?

语气带看宠溺的无奈,卫凌风点头道:

“只要咱们督主大人真的能让白翎听你的话,我当然配合善解人意的督主啦。”

然而,他话音未落,脸上的笑意条然一收,抬手捏住杨昭夜的下巴冷声道:

“能做别人的主,是督主的本事,但别忘了你的主谁来做!”

话音落下的瞬间,卫凌风朝着熟悉的位置抬手一打,不轻不重“啪”的一声脆响,精准地落在督主大人臀峰上。

“呢嗯!”

这清脆的一巴掌,仿佛瞬间拍开了什么无形的闸门!

杨昭夜猛地一震,如同过电般微微战栗起来,方才那副督主的冷傲气场瞬间冰消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小兽归巢般的柔软和驯顺。

伏在卫凌风的胸膛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恋和两个人独有的情趣,软语呢喃:

一个把月未曾被满足的,潜藏心底深处的某种渴求,被这一巴掌彻底点燃激活,让她几乎难以自持。

看着昔日凛冽傲然、令无数人胆寒的天刑司督主,此刻化作这般惹人怜惜的“小猫咪”姿态伏在自己怀中,卫凌风心底那点掌控带来的满足感,混合着浓浓的疼惜荡漾开来。

卫凌风冷声道:

“之前我让小猫咪戴着的玉石呢?”

此时的杨昭夜不敢有丝毫迟疑,小心翼翼的从衣袖中取出锦帕包裹的玉石双手捧了上去:

“主人,在这里。”

“今天为什么不戴着?”

“因为因为今天骑马赶来救主人来着,就就忘了,求主人息怒。”

看着玉石上面居然已经刻着的“风”字,卫凌风先是一愣,随即指尖碾过刻痕,似笑非笑道:

“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啊?”

杨昭夜羞耻地闭紧双眸低头汇报道:

“是主人的名讳,让四海皆知我是主人的猫,是主人的东西。”

声如蚊,却字字戳中她骨血里最深的臣服欲。(只有师父才能三言两语带给自己这种臣服的爽感!)

“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今天亲手给小猫咪戴上!以后摘下来要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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