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合适吗?”唐海龙指着自己的衣服,巡警就没有参与这么重要的安全保卫工作。
“我的人谁敢说不合适?”
“是,所长!”唐海龙最高兴的就是能帮上宋文远,至于孟时寻同样兴奋,能接触到安保工作,说不定哦找到机会。
宋文远隐晦的看了孟时寻一眼心想,小子不要想太多,你找不到机会的。
三人来到别动队才知道,别动队主要成员都不在。
宋文远心想,不在就对了,昨天晚别动队在内西区转了一晚上,今天早上过的来吗?
“所长,咱们咋办?”
宋文远带着他们来到会议室,喝着工作人员端来的茶水,“等着呗,咱们是协助,别动队不去,咱们什么也干不了。”
唐海龙看了看门外,低声说:“所长,安定门南大街还有几家的份子钱没收呢,要不我去收了再回来?”
“不用,什么时候去收都行,今天就跟我。”
宋文远好歹是警察所长,整天一个人出门算怎么回事,不被人前呼后拥的所长,别人是不会重视的。
上午10点,尤西平带着手下垂头丧气回到别动队,忙活一晚上什么事都没干成不说,还死了不少手下,
虽然抚恤金能捞一笔,可是谁知道下次会不会轮到他?
多田喜一这个牲口,收了他那么多钱,就给他安排个背锅送死的岗位,想想就来气。
“队长,南锣鼓巷宋所长在会议室等您。”
尤西平的屁股刚挨着椅子,又突然跳了起来,“怎么不早说呢。”
宋文远给他的印象可比麻田好的多,而且这人虽然是华国人,可是背后疑似有佐藤正助的支持,
要是能巴结上宋文远,也是一个不错的路子。
“哎呀,宋所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哈哈,有失远迎。”
宋文远起身握住尤西平的手,明知故问的说:“尤队长黑眼圈有些重啊,要注意多休息。”
尤西平感动的眼泪差点流出来,小鬼子只知道让他上,从来不管他们的死活,还是自己人靠谱。
“宋所长,别提了,昨天晚上跟着麻田科长折腾了一宿,我到现在还没睡觉呢。”
宋文远赶紧把手抽出来,担心的说:“尤队长,我喜欢女人。”
尤西平老脸一僵,“谁不喜欢女人,我的意思是佐藤晚上和麻田科长去抓人,忙活一晚上什么也没抓到。
宋文远心知肚明,孟时寻暗暗记在心里,只有唐海龙不太懂,“尤队长,你们别动队拿你了一晚上,今天还能工作吗?
咱们所长一早就在这里等你们去正阳门外大街,不会白等吧?”
尤西平并不反感唐海龙的插嘴,他现在正是缺少心腹的时候,要是手下有唐海龙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这么累?
昨天晚上内西区的警察分局就只有一个别动队小队长过去,那边的别动队长过的才是好日子。
“当然行,宋所长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我马上去安排人手。”
宋文远叫住他,“尤队长,我们主要是协助,工作还得你的人做。”
“那是肯定的!”
宋文远和别动队出发的时候,隔壁内六区宪兵司令部正在开会。
熊谷川新坐在首位,特意被邀请过来的松井原也坐在侧方,三个联队长和首属科室负责人坐一边,特高课的人坐另外一边。
“咳咳,各位,我刚刚到任,敌人就给了我一份见面礼,
昨天晚上内西区发生重大恶性事件,200多名宪兵失踪,而且疑似杀害平田特使的凶手出在在现场,
可惜,敌人太过凶残,宪兵中队部费尽全力,也没能把人抓到,大家说一说有没有什么办法?”
会议室里陷入沉默,所有人都不吭声,宪兵司令部原来的联队长和分区大队长都知道这里件事,
他们更知道内城北三区的同事,日子过得有多害怕,只能祈祷对方不要往南边跑,全都去祸祸北三区吧。
熊谷川新见都不说话,扭头问:“松井君,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松井原也交接完成后,本来打算离开,可是被熊谷川新强行留了下来,让他参加完庆功酒会后再走。
“熊谷君,我知道这个事,但是我认为目前最重要的是庆功酒会,
这个隐秘的组织平常都在北三区活动,不太往南走,所以目前最好不要采取太过激烈的手段,否则万一他们干扰酒会,大本营会生气的。”
这次庆功酒会由大本营发起,华国各地主要城市都会举行,目的就是宣传帝国胜利,迫使国府尽快投降,
谁敢阻拦酒会正常进行,谁就是大本营的敌人。
熊谷川新显然也知道这件事的重要,可是刚上任的宪兵司令官,被敌人骑脸输出,他要是什么都不做,说不过去啊。
别说敌人会不会笑话他,就连宪兵司令部内部和派遣军司令部的人也会笑话他。
熊谷川新越想越气,老向松井原也的目光变得心狠,你踏马做了近一年的宪兵司令,居然还没把北平的反抗势力连根拔起,放条狗在这个位置上都比你做的好。
松井原也也感受到了熊谷川新的目光,可是他一点不怕,他手里有几十公分厚的报告都在说明,北平城里潜伏的敌人异常强大,一个晚上200多宪兵失踪说明了一切。
别看不起200多宪兵,去年在战场上,200多士兵能攻下一座县城,就算到了现在,华北很多宪兵驻军也就200多。
这么强大的敌人像毒蛇一样躲在暗处,随时伸出来咬人,松井原也不是看不起熊谷川新,他绝对不行!
“石崎君,你们特高课有没有什么线索?”
石崎摇头苦笑,“熊谷将军,您应该知道特高课上任课长、情报队长以及行动队长全都死在这个组织手里,特高课档案室里堆满了和这个组织疑似相关的资料,
我的情报队长西本靠少佐研究了很久,唯一的突破口只有一个。”
“什么?”熊谷川新上身前倾,紧声追问。
“调查今年6到8月进城的人,诡异事件最开始的是从内七区失踪的三名宪兵开始,我认为可以从户籍入手。”